致命-《致命掠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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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傅景珩:在哪儿】

    南穗趴在床上,回:【在酒店呢,你下班没呀?】

    在等他信息的时候,她突然听到外面阳台“噗通”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南穗吓了一跳,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偏头便看到傅景珩单手拉开推拉门。

    男人身穿黑色长大衣,勾勒出落拓挺直的腰背,眼眸落在她身上,大步朝她走来。

    门开的瞬间,灯光倾洒在他清隽的面庞,仿佛从天而降。

    南穗有些发愣,一时之间不知道现在的他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
    直到她的两条脚踝被他轻松一扯,南穗整个人顺着大力扑进他结实硬朗的胸膛,鼻尖萦绕着她所熟悉的味道,这才恍然,是真的。

    南穗难以自持地抱住他的腰,烫的,热的。

    是现实而不是梦境。

    她觉得胸腔内好像被人撒了跳跳糖,刺啦刺啦地在她柔软的内心疯狂跳动。

    傅景珩搂着她,单手攥着她瘦削的脚踝环在他腰间,凑到她耳边低声道:“怎么不给我开门?”

    南穗怔住:“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他轻轻抵着她额头,“十分钟前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尖,痒痒的,南穗想躲,却被他的脸庞止住。

    南穗懊恼道:“我那时候戴着耳机呢,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不会是从隔壁翻过来的吧?”

    南穗连忙探头想去看阳台的间隔。

    还未看到,她的身子突然悬空,南穗惊呼一声,整个人被傅景珩按倒在床。

    一道高大的身影覆过来,单手撑在她的头顶,南穗清晰地感觉到左脑袋的床深陷,抬头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,和他那黑亮的双眸。

    傅景珩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没等她再问,傅景珩低头,滚热的气息扑过来,薄唇在她的脖颈间流连。

    他的唇有点干,扫在肌肤,又痒又像是触电的感觉。

    傅景珩嗓音有点哑,“刚洗过澡?”

    他微凉的鼻尖蹭着,南穗浑身颤抖,她有点招架不住,想要推他,下一秒,她感受到他轻咬她的脖子,轻一瞬,又重重地吮,像是想要将未见面的亲昵补上。

    南穗身子软得不行,似是察觉到男人略带粗糙的掌心拂过她的大腿,热意在血管内横冲直撞,她下意识地挠了他几下:“痒......”

    她的手腕被男人捏住。

    傅景珩垂眼看着他锁骨被抓的新鲜红痕,他看了眼她细软白皙的指尖,张嘴咬了下,含糊道:“小爪子倒挺利,该剪了。”

    南穗整颗心在轰.炸,她连忙抽回那只手:“流.氓。”

    傅景珩看着她白色浴袍下露出一点黑色性感的边缘,低声笑着:“洗完澡不穿衣服,谁流.氓?”

    南穗腾地红了脸,裸.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粉色:“你别胡扯!”

    她一脚将他蹬开,谁料傅景珩眼疾手快地握着她的脚踝,将她膝盖折在半空,姿势暧.昧又丢人。

    南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睫毛轻颤:“你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像是只刚出生的小奶猫,没有一点威慑力。

    傅景珩低垂,看着她不怎么想搭理自己的模样,顺势将她浴袍整理好,掀开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。

    这时,门外忽地又传来拍门声。

    南穗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,就听到宋炀的声音:“穗穗,我又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宋炀:“给我开门,我带你吃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傅景珩起来,将身上黑色长大衣脱掉扔在床上:“那谁?”

    南穗害怕他误会,连忙解释:“骚.扰我的人,他还想当我的未婚夫,我都说了我有男朋一一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南穗看着傅景珩阔步走到门前,径直地打开门。

    门前的宋炀没预料到南穗会开门,刚想开口,谁知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庞。

    男人比他高,垂眸睨他一眼,一步一步往前走,迎面而来的气势压下来,宋炀不自觉往后退。

    “怎么,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宋炀根本没想到傅景珩会在南穗的房间内。

    刚才房间内分明就只有南穗一个人,他什么时候进去的?

    为什么傅景珩能进去,他不能进。

    他对傅景珩的印象只有两个。

    一个,傅景珩回国的第一天,把他的腿撞骨折,打了石膏。

    一个,傅景珩是他爹都不敢招惹的人物。

    如今,这样的一个人居然在他未婚妻的酒店房间里......

    到底怎么回事......

    难不成傅景珩是南穗所说的男朋友?

    宋炀如同天打雷劈,站在原地懵了。

    傅景珩静默地盯着他,随后看了眼锁骨上方才被南穗抓的红痕,风轻云淡地问:“看到了?”

    宋炀顺着目光望去,双眼瞪大。

    几道新鲜的抓痕,一看就是女人刚挠的。

    至于是谁......他现在很清楚。

    宋炀努力保持镇静:“那,那又怎样!”

    傅景珩面庞轮廓冷峻,语气挟着寒意:“看到了就滚。”

    他盯着宋炀刚拆了石膏的腿:“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她面前。”

    宋炀站在那儿一动不敢动,腿莫名颤抖发软。

    傅景珩的眼神忽地柔和起来,用怜惜地语气:“不知道你的另一条腿到底还会不会存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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