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伯远的心思也随之一沉,伸手揽住自家夫人的肩膀,“夫人,别想太多,凡事往好的方向想,晚月现在有咱们照顾着,又有北秦护着,不会再有事。” “希望如此。” 祁家那一家子都是吸血的,以前吸非玉的,现在吸小晚月的。 偏偏自家傻儿子眼里只有祁晓晓,半点都看不到晚月的好。 傅太太低低叹口气,“如果晚月真是咱们儿媳妇就好了,我是打心里喜欢这孩子。” “夫人,这种话想想就好了,要真是这样,你觉得北秦他会不跟你急?” “也只有北秦,换做别人我都舍不得把小晚月让出去。” 许是被自己的话逗笑,傅太太眼中的忧郁散去一大半,平静道:“听北秦说,祁洛的消息又断了,但愿他能找点找到祁洛,否则就算晚月恢复过来,怕也是很难原谅他的……” “他走到今天这步,霍家那些人巴不得他不好过,没找到就是好消息,既然那些人还指望拿祁洛做筹码,从北秦这里得到点什么,就说明祁洛还活着。” 傅伯远轻拍她的肩膀安慰,“别担心,会找到的,另外,祁洛的事暂时不要在晚月面前提起,她刚好转一些,受不了刺激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夫妇俩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后,转身回了别墅。 等两人走后,躲在院里大树下的人冒出个头。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,他刚刚听到爸妈说:祁洛还活着…… 黑色轿车在宽敞的柏油马路上飞驰。 陈述坐在驾驶位上,双手牢牢抓住方向盘,后背挺得笔直,一分一毫都不敢乱动。 他甚至有点慌。 如傅伯远说的那样,霍北秦在外人面前,几乎不会笑。 一张脸往那一搁,堪比冰山一般的冷。 但陈述不同,他跟在霍北秦身边很多年,时刻掌握着他的情绪变化。 在陈述的字典里,二爷一笑,必定是有人要遭殃了。 而且下场都不会很好。 眼下二爷从上车那刻起,坐在后座光笑不说话,连自己喊了几声都没听见,陈述能不慌吗? “二爷……” 眼看要到达公馆,陈述忍不住再次开口。 他希望二爷有什么事情能现在吩咐他去做,而不是等到半夜两三点,等他睡下跟周公约会的时候再叫醒他。 担心后座的听不见,他这次的嗓门比前面几个大许多。 霍北秦将视线从车窗外拉回,路灯从外面打进来,照在他完美的侧脸上。 听到陈述喊自己,他抬起眼,嘴角的笑意收了回去,“什么事?” 声音一如往常那样清冷,但心细的陈述还是听出来二爷语气中夹带的几分平易近人。 作为一名优秀的私人助理,陈述决定先发制人。 “上次提供假消息的两人已经抓到了,我已经安排下去,应该很快能从他们嘴里知道是谁在故意引导我们。” “好。”简简单单一个字,可见说话的人惜字如金。 “……” 陈述已经准备好一大堆计划要汇报,可才开了个小头,二爷这一个‘好’字就把他整不会了。 按理来说,二爷不应该是先肯定他,再鼓励他,最后给出更好的方案吗? 车子很快到达海纳公馆。 陈述轻车熟路的拐弯,慢开一小段路后在公馆外面停下。 等了很久没等到二爷多余的一个字,眼看后座的人打开车门要下车,陈述忍不住开口问:“二爷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跟我说?” 比如,把那两人扔到非洲去挖矿,或者扔海里喂鱼也行。 第(2/3)页